藝術電影的魅力莫過於映後反覆思考給予的省思,陳映蓉導演的作品我記得上一部到看的是十七歲的天空,當時臺灣的電影市場並非景氣他以同志議題投入當時的台灣電影已經是一項相當大的實驗,在近期台灣商業片的崛起又以騷人這部更具實驗性內容的片子給於台灣電影另一層面的刺激。
2012是大家所期待又或許是恐懼的世界末日,關於世界末日本身就是個非常奇幻的事情,劇裡吳安良為一位放浪不羈年輕熱愛搖滾的男孩,直到長大後依舊如此瘋癲,成天無所事事的他依賴在死黨郝歌家中,對於末日的奇想吳安良想造一個像是諾亞方舟的概念大家一同攜手度過所謂的『世界末日』。
騷人一詞先讓我想到的是古詩中提到詩人的意思,也像是電影裡為了末日而憂愁的人一般給予一種寫詩的詩意,這些詩意我認為也全表現在電影的畫面裡,瑞莎飾演在夜店與兩位相遇的俄羅斯人阿代兒,所用的不同語言卻能和兩方男子心靈相通,為了達成諾亞方舟的概念,吳安良利用了網路平台FACEBOOK創造了『卡拉圖號』,沒有真正實體的諾亞方舟,但透過這個平台逐漸串連了世界各地各種人種,大家一起仰望著星星,或透過各種像是隔性形式的快閃活動大家一起上傳攜手過度末日。
在戰爭紛擾經濟動盪的年代裡,太多時候曾因為利益等關係我們仇視了其他種族來表示自己對於國家的熱愛,但在網路的串連下我們其實居住的如此接近好比在同一艘船上,以科學角度看待的話種族分類上我們彼此的基因有99%以上的相同,但因為我們擁有了思考讓各種人類劃分了彼此,如果明天就是末日了,我們的紛擾只是變得更加愚昧,為何不回到胡士托音樂季般的愛與和平,躺在草地上看星星、聽音樂,一起迎接末日的到來,只要我們有「愛」就能包容很多的過錯。